蒋介石早年即信风水之说,其母病逝,为寻找到一种“甲字穴”(据说这种墓地闲杂野鬼不敢侵入,而亲人则可自由往来),他专门请过风水先生。

蒋介石还是一个《易经》专家,“介石”从《易经》经文而来,蒋中正的“中正”是从《易传》传文而来。蒋介石的两个儿子:经国和纬国,取自《易经》和《易纬》。蒋经国,字建丰,蒋纬国,字建镐;周文王建都丰京,周武王建都镐京!蒋介石为俄国媳妇改中国名为蒋方良,孙女名为孝章,凡是女性家庭成员的命名都是取自《易经》的“坤”卦经文。所以蒋介石的易学功力,从家庭命名中已经显露出来。中国人对命名学是非常认真的,所谓不怕生坏命,最怕改坏名。蒋介石当年统治着中国,其家族的命名自然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他将一家人十个名放在《周易》之上,是将“家和天下“的命运全押在《周易》之上。因此《易经》影响着蒋的思想和行为,以至于行军作战的方案。纵观他的一生,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为后人下了不少与风水命相有关的传奇故事,可以说对风水命相的运用伴随了他的一生。

1969年9月16日,蒋介石与宋美龄乘车兜风发生车祸后,蒋介石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生性迷信的蒋介石连忙让人给看风水。 “大仙”指出,蒋的病是蒋介石办公的地方——“总统府”造成的。在“总统府”前方的左右两侧,请水泥工设了两只彩色喷泉。有人私下议论,说“总统府”的那两个喷泉,活像是两根白蜡烛,不久,有关方面就把那两座白色底座的喷泉移走了。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1972年在“国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上,蒋介石以1308票的高票额当选为“中国民国第五任总统”。5月20日,台湾举行连任“总统”蒋介石宣誓就职典礼。

就在就职典礼顺利进行之际,每一位坐在家里收看当天现场直播的台湾观众都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在“总统”接受欢呼的画面转到“副总统”的特写境头时,荧屏的下端居然出现了当时台湾流行的一部电视剧中的一句对白字幕:“大哥不好了……”,这就好像是“副总统”严家淦在诅咒蒋介石。

蒋孝武带着情治人员组成调查组到台湾电视公司调查。经过一番折腾后,调查组发现这完全是一起过失事故。

一、天童寺抽签问命

1949年初,蒋介石自知在大陆的气数已尽,正式宣布“引退”,由李宗仁副总统代行总统职权。蒋介石以无限悲伤的心情,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南京城, 从南京明故宫机场起飞后绕南京城上空环视了一圈,就直接飞往浙江奉化栎社机场。真可谓:江山无限,别时容易见时难。

蒋介石一行到了溪口,深知此行为最后之别了,故而祭告祖宗,摆宴招待族中父老。前方战事接连失败,蒋介石此时的心情坏极了,他的嫡系部队都在土崩瓦解,连他的亲信一个个都起义的起义,投诚的投诚,真是心如刀割,但他毕竟非同常人,乃镇静如常,每天带着儿孙们到亲戚家辞行。蒋介石对其舅父说:“我已把总统之位让与李宗仁了,准备上五台山去修行,不染红尘了。”

看罢亲属,每日带着儿孙们,携杖遍游溪口名胜古迹,有时仰止桥观瀑,有时在碧潭观鱼。蒋介石料定从此一走,遥遥无归期。

一天,蒋介石去了宁波方向天童寺, 向寺中和尚施舍了香金后随手抽了一签, 签语为“鹰鹊同林”: 鹊遇天晚宿林中,不知林内先有鹰。虽然同处心生恶,卦若逢之事非轻。这一签,使蒋更加心痛。他对左右心腹说:“这鹰我知道是谁----李宗仁。”从宁波回来后, 蒋介石又去溪口武山庙祈神求签,进了庙后,他恭恭敬敬地点了香,然后摇动了签筒,顿时一根签从里边掉了出来。侍卫官急忙拾起, 给蒋介石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原来上面写道:“大意失荆州,关公走麦城。”断句为:“求名不遂,出师不利,灾病不除,破财失意。” 侍卫官看了也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示意庙祝再换一签。庙祝见蒋与侍卫官脸色不好,急又取一签,侍卫官也不敢看了,忙递给了蒋介石。蒋看后顿时脸色苍白,原来签语上写着两行字:“困居长坂坡,失陷落凤坡。”断句为:“出师不利,求官不得,丧妻失偶,早寻退路。”蒋见此签语如五雷轰顶, 侍卫官忙说:“总统再抽一签吧,凑个三数。” 庙祝又捧过签筒,蒋虔诚地摇了一会儿又一支签落地,蒋一看惊得两手发抖,原来签语写道:“刘先生遗诏托孤,降孙皓三分归一。”

蒋为何惊得两手发抖呀?刘先生指三国刘备也,此签的意思是说蒋的命运与刘备的结局有着相似之处。侍卫官看了也心惊肉跳,连忙安慰道:“这种事不信则无……”蒋介石大声说道:“不许乱说, 武山庙菩萨是极灵的。”

这次蒋介石在溪口住了三个月,1949年4月份,人民解放军打过长江后, 蒋介石才告别溪口前往台湾,送行的亲友问他何日回故乡,蒋一时默默无语,只是伸出了三个指头。1949年到1979年,刚好三十年,1979年是我国改革开放时期,这时才有台湾同胞陆续返乡探亲,刚好应对了蒋介石伸出三个指头的含意。

祖国要统一,台湾同胞回到祖国的怀抱,这是我们的愿望,也是台湾同胞的愿望, 是全国人民的愿望。祖国的统一,是任何力量所无法抗拒的。

             

二、与风水先生的故事

1903年,蒋介石16岁,入奉化县城的风麓学堂读书,接受新式教育.从此,离开了生母,投入政治斗争的旋涡之中。1921年6月14日,王氏因患心脏病去世。享年57岁。时蒋介石已进入了国民党上层井初露了头角。1920年经孙中山委任为粤军第二军总参谋长,但由于二军的高级将领多不听他调遣,蒋愤然离开部队,回乡闲居。蒋事母甚孝。母病间,亲于床前伺候。王氏自知不起,对蒋谈起身后之事。王氏说:“瑞元<蒋介石名中正,字介石,原名瑞元.谱名周泰,学名志清),我归西后,你千万不要把我与你父合葬。”王氏为何不愿与丈夫合葬呢?原来,时蒋介石之父葬于溪口镇北一里许的桃坑山,其父的前妻徐氏、孙氏与其父合葬。蒋之生母若葬于此,必屈居于徐、孙之下。这是王氏所不愿的。事母甚孝的蒋介石自然遵从母命,王氏病逝后.因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基地,便没有将其母入土。

时有一湖北人姓肖名萱,字纫秋,为老同盟会会员.其人佞佛,染有鸦片癖,却精通堪舆学,时浪迹于上海。蒋介石慕其名,遂经友人介绍,登门拜访,请肖萱为其母择一风水宝地。肖萱观蒋相貌知其很有发展,只是时运不至,遂慨然相允。当即随蒋到了奉化溪口.

奉化溪口,乃为剡溪第九曲的出口处.故名溪口。溪口镇山环水抱,风景佳丽,流溪近百。其溪水主要为昙溪、锦溪,剡溪。剡溪发源于四明余脉横溪岭,迂回曲折,凡九曲,与其两溪汇于甬江.东流入海。第一曲为“六昭”,传王羲之隐居于剡溪间,晋帝六次下诏书征其入朝,王均推辞不就,故名“六诏”。第二曲为“跸驻”,传吴越王钱缪曾驻跸于此.因此得名。溪口镇即位于第九曲的出口处。溪口镇街居剡溪北首.与溪边相连,街长一里半,位于四名山南麓。蒋介石的老宅距镇口五百余步,坐北朝南。此房为蒋分家时分到蒋介石名下,立名曰“丰镐房”。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肖萱在蒋介石陪同下抵溪口后,蒋自然尽情款待。肖萱在酒足饭饱之后,即踏遍了奉化的山山水水。奉化的武岭(又称武山)为溪口的屏障。武岭与平地相接,过此则有高出水面数丈的高丘,高丘又归溪而止,状似伏龙吸水,而且当地老百姓都称此地为“龙头”。镇上掌权者历年来都禁止村民于此挖掘开发,说是怕破了溪口的风水。在这里的高丘之上,建有一座文昌阁,是溪口的十景之一,时阁因多年失修,楹栋欹斜。文昌阉两边筑有石级,盘旋通道,西首溪边有—大树,盘根错节,广可丈余。向南循缎而下,临溪有一座水泥桥,名“憩水桥”,凭栏观鱼,水清见底,名为“碧潭”。蒋氏先祖蒋元风有诗云:“奎曜冲牛斗,阁同霄汉通,岚从脚下起,霞傍顶尖红,九曲波涛静,千山树木祟。”前人还有诗云;“水碧涟漪静,羡鱼别有天,为龙应不远,飞去只当前。”蒋介石对这首诗是极赞赏的,特别是诗中的“为龙”二宇。

在武岭的南麓东浒,沿岸遍植桃花。岸下泉水叮咚,清沏可爱,到了冬天,泉水依然如故且不冻。故名为“武岭浪暖”,为武岭十景之一.蒋元风亦于此赋涛曰:“两岸夹桃花,中间—水屈,泉温由土脉,冻解不关风。”文昌阁、龙头一带,是人们所共认的好风水宝地。肖萱看了之后,对蒋介石道:“这地方风水是好.但此地不能建坟,若建坟.必定破土,破土则要动龙脉.先人们传的不让于此动土是请高人看过此地的风水。”肖萱指着欲倒蹋的文昌阁说:“这座文昌阁不能倒,若倒了也要破风水。”

最后,肖萱选中了溪口北面约三华里白岩山鱼鳞岙中垄。整个地形看去像座弥勒佛,墓穴就点在弥勒佛的肚脐眼上。山下有座白岩庙。肖萱告诉蒋介石,说这里的风水极好.是龙脉。地理之道首重龙,凡龙蟠虎踞之势,必出大贵之人。但建墓时不可过多的用石板水泥,以免把龙穴压迫过重。肖萱说完又叹道:“今泄露了天机,要断子绝孙的。”蒋当即表示其必不忘肖之大恩。之后,蒋尊从肖之语,对其母之坟.只筑了一个馒头般的普通坟状。同时重修了文昌阁,并题名为“乐亭”。

是年11月间,蒋介石为其母出殡归葬。孙中山派许崇智为代表前来致祭,并亲笔题写了“蒋母之墓”。由胡汉民作的墓志,汪精卫作铭,大书法家沈尹默书写。墓的两旁各竖一狭小石联,联文为:“祸及贤慈,当日梗顽悔已晚;愧为逆子,终身沉痛恨摩涯。”此联为张静江(人杰)所书,蒋介石自撰,用的名字为“周泰”。胡汉民集汉曹全碑字迹题守墓诗,为:“供养嗟奚及,忧怀与岁长,白云仍在望,竟拟老家乡。”谭延间题.蒋太夫人像赞”,林森作诔辞,蒋自撰《先妣王太夫人事略》、《哭母文》。在蒋母治丧时,孙中山、张静江等国民党各方要人,均有祭文与唁电,后由叶楚伧搜集编为《哀思录》印行。

             

三、相面识人术

在古代的中国,科学技术极不发达,巫术业兴隆且万能,观天、谋事、识人都要依靠此术。就识人来说,完全凭感觉相面,察言观色,随心所欲,投其所好,诱其所需。其最大的特点,感觉加实用主义。这种术法在小说戏曲里也屡见不鲜,把人物脸谱化,并涂上神秘的色彩,让人们对贤帝庸君、忠臣奸宦一看即知。此种伎俩,到了近现代,在政坛官场也有人用过。

曾国藩习惯采用此术识人。当然,象曾国藩这样的儒学大家,不会照搬巫术的套路,但他凭感觉识人,也确有其事。所谓凭感觉识人,主要是通过一个人的言谈举止,看人的气质、精神风貌,然后凭自己的经验作出判断与抉择。曾国藩在这方面他相人技术比较高,有些人他只要见过一面,基本就能断定此人能够干什么,能不能重用等等。

蒋介石一生效法曾国藩为人处事,在用人上也套用此法。他通过细微小事、语言交流,观察对方,看其是否有用,然后决定取舍。凡是被他所相中的人就可以提拔重用,反之,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领,也会被搁置起来,甚至被怀疑、提防。

蒋介石在创办黄埔军校的时期,就是采用这种识人术得到他后来最为器重的三位大将的。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一个是陈诚。陈诚出生于浙江的一个书香门第,父亲是前清秀才。1916年进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被派到浙江的一个陆军师任下级军官。后来,他追随邓演达前往广东参加革命,在邓演达任团长的团任职。黄埔军校建立时,他被调到军校担任带兵官。到黄埔军校后,他决心干出一番事业来,他很想表现自己,展示才能,尽管他也是浙江人,但由于身材矮小,其貌不扬,起初,并没有进入蒋介石的视线。

一个偶然的机会,把他的命运与蒋介石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一天晚上蒋介石查哨,看见房间里有微弱灯光,以为是学生兵不按照作息时间作息,非常生气,立即开门,准备加以训斥。推开门正要发火,所见到的场面使他把将要发作的怒吼声止住。他看见一个人正在点着蜡烛,借助微弱的光看书。蒋介石起先以为是小说,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三民主义》一书,立即转怒为喜。再看看陈诚,虽然其貌不扬,但眉宇之中透出一种灵气,神态自若,并没有因为校长突然夺书而惊惶失措。第一观感印象颇好。于是,他开始与这个人聊了起来。蒋问道:“你是哪里人?”陈诚回答道:“我是学生陈诚,浙江人。”蒋介石听后并没有动声色,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就走了。

次日清晨,早操完毕,蒋介石宣布:炮兵区队队长陈诚,发奋刻苦,精神可嘉,特提升为少校炮兵队长,以资鼓励。陈诚既惊喜又激动。

另一个是胡宗南。胡宗南也是浙江人。在考入黄埔军校前,在浙江吴兴县一所小学当一名老师,教国文、史地课程。在校任教期间多次到南通、上海等城市参观,眼界大开,也吸纳了一些新的风气。有一次,所在小学要举荐校长,他也参加了竞选,竞争激烈,与竞争对手发生了口角。但由于胡不是本地人,而对手却是,对手获得此校长职位,自己却落败。此时的他就已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乡情、亲情在官场中的分量了。他是一个争胜好强的人,不愿屈居于对手门下,拂袖而去,在上海客居在一个亲戚家。恰逢黄埔军校在上海招生,经过一位同乡介绍,便立即到广州报考黄埔军校。

报考军校并不顺利,胡宗南在体检过程中被卡住了。原因是自己身材过于矮小,检察官要将其淘汰。他据理力争,因为太激动,与检察官争执起来。恰好军校党代表廖仲恺来到检查室,看到到这名小个子青年言词激昂,参加军校心切,又有一定的文化水平,特批破格录取。在初试步入官场,因乡情的关节受挫的他,意识到他与蒋介石同乡,是一个宝贵的资源,很想加以利用。苦于自己也是其貌不扬,攀附无门。他比较有心计,意识到要想与蒋介石接近距离,应投其所好。

他发现蒋介石是一个爱起早床的人,每天天不亮准时到操场跑步,不管天气如何,日复一日,活动很有规律。决定每天要比校长起得更早,到操场练操,期望能够进入蒋介石的视线。果然,此计奏效。原来蒋介石早上跑步,操场空无一人,现在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比他到得还要早,就发问道:“前面是谁?”胡答道:“学生胡宗南!”蒋介石不仅记住了他的名字,而且颇有好感。他调阅了胡宗南案卷,发现这个学生也是一个浙江老乡,于是特别关照,黄埔军校毕业后,分配胡宗南到军校教导团见习,不久就被提升为上尉。同年9月,第二次东征出发前,他又被提升为副营长。北伐战争接近尾声的时候,升任为第一师少将副师长,几个月后,又升为第一军第二十二师师长,其受提拔的频率之高胜过攀云梯。

             

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汤恩伯了。他进入蒋介石的视线,与上述两人有所不同。蒋介石除了从小事观察识人外,还注重一个人的气量和才识。汤恩伯被蒋所重用,费了一番周折。与上面两人相比,汤恩伯虽然也是浙江人,但却有些不同,他生就一付行伍相。有人曾对后来已得势的他做过这样的描述:汤恩伯是个黑头大汉,身上的服装,灰的、黄的、连同军帽皮带的颜色,总是凑成几节,暑天坐在汽车里,总是一只裤腿包着鞋跟,一只裤腿卷上膝盖,除接见外宾,很少见到他有整洁的时候。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恐怕这些劣习不是后来当了大官后才有的,可能在黄埔军校也是一个粗人相。实际上,他是个外粗内细,工于心计的人。

汤恩伯出身贫寒,早有投军之志,但苦于无钱,后来虽然从军,但因为部队溃败,流浪街头。正在走投无路时,遇到一位同乡准备东渡扶桑,急需一名保镖随同护送,于是他就担任起这一角色,与这位同乡一起去日本。在日本明治大学法科主修政治、经济。但他醉心于军事,对法科并不感兴趣。1925年弃学回国,经留日同学介绍,到当时浙军第一师师长陈仪那里求职,汤恩伯毛遂自荐,陈仪一见便接受了他,并出面负责保送和资助他到日本留学。他对陈仪感激不尽,将自己的名字由“克勒”改为“恩伯”,以示奉陈仪为自己的恩师。

在北伐战争期间,陈仪归顺了蒋介石,把汤恩伯推荐给蒋。蒋介石见了汤后,觉得汤仪表不凡,随之命其到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担任大队长。汤恩伯虽然是由陈推荐,且又是蒋的同乡,但由于不是蒋亲自选拔的人,所以开始对汤并不太重视。后来陈仪予以点拨,说蒋介石最喜欢《步兵操典》一书,建议他写文章以引起蒋介石的重视。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汤恩伯早年擅长舞文弄墨,写文章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当即写了一篇《步兵中队操练之研究》,送给蒋介石。

蒋介石看了汤的文章,觉得他是一个人才,但还要考验考验。当时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校长是张治中,蒋介石成立教导师的时候,张治中推荐汤担任教导师的团长,请示蒋介石,却遭到蒋的拒绝。蒋说汤不会管钱,表示对其能力没有把握。实际上这是在考验他,看其反应如何。

蒋介石除了从小事观察识人外,还特别注意第一印象和谈话,他认为谈话可以看出人是否有条理,反应是否快。

对于谈话对象,蒋介石最讨厌的是对方胆怯、惊慌失措,因此见蒋介石最重要的是要冷静,切忌慌乱。曾经有一个旅长被蒋介石召见,竟然吓得浑身发抖,蒋介石问的话一句也答不上,蒋介石很奇怪地问:“你是不是穿得太少啊?”此人竟然号啕大哭,蒋介石很尴尬,拂袖而去。其次,如果对方对蒋介石的发问含糊其辞,不能回答,就可能要倒霉了,然而也有例外。一次,在前线,蒋介石问一位团长,他的部队减员多少?还剩有多少粮食?这位团长虽然回答不错,但用了很多模糊数学的概念,如“大概”、“不少”、“也许”之类,很多人了解蒋介石的脾气,以为这位团长要倒霉了,但蒋介石看对方答得很快,以为对方思路清晰,工作负责,给予褒扬。

蒋介石与人谈话,还特别注重对方是否稳重。在谈话结束后,应该注意蒋介石的表情,如果他有结束谈话的意思,应该马上走,而且不能回头。据说,有一位师长在被提升之前,受蒋的召见,谈完话后,该师长不知是激动,还是见了蒋介石害怕,在下台阶时摔了一下,蒋介石认为此人不稳重不沉着,准备要下发的委任状被扣了下来。

蒋介石虽然喜欢用相面术识人,成功的也有,但也多错失栋梁之材的。徐向前在黄埔军校的时候,有一次蒋介石找他到办公室谈话,徐向前生性腼腆,不爱说话,蒋介石问一句他答一句,没有更多的话,加上一口山西口音,使蒋介石听起来很费劲,又见徐向前的背不直,人长得也不太“威武”。蒋介石见了之后,没有说几句话,就让他走了。待徐向前离开办公室后,他对属下连声说:“不可用也。”而后来,这位不被蒋介石重视的徐向前,在以武装反抗这位叛变了革命的校长的斗争中,展示了自己的雄才大略,创建了鄂豫皖根据地,随后又创建了川陕根据地,把昔日的校长指挥的国民党军队打得惨败。在解放战争时期,他对蒋家军作战,更是摧枯拉朽,成为新中国的十大元帅之一,这是蒋介石所想不到的。

中国古代伯乐相马,广为流传,并被引申到识别人才上。那时,科学不发达,主要是沿用巫术的相面术,凭直观及其好恶选人。有如同伯乐慧眼识高才的,而埋没高才错用庸才的事更是屡见不鲜。近代人曾国藩习惯采用此术识人。当然,像曾国藩这样的儒学大家,不会照搬巫术的套路,但他凭感觉识人,也确有其事。所谓凭感觉识人,主要是通过一个人的言谈举止,看人的气质、精神风貌,然后凭自己的经验作出判断与抉择。

             

蒋介石很重视对人才的识别,而他识人才,基本上沿袭相面术。其理念原始、独特,但做起来十分讲究,首先,寓识才于日常生活中,利用一切机会发现人才,从小事、细微之处,留心观察。其次,考察讲究“认真”二字,询问、调档案卷宗查阅有关资料,设情景难题考验,等等。第三,对提拔对象亲自谈话,作进一步考察。第四,相中即用,在实际岗位上培养、锻炼人才,更重要的是,能使被提拔者怀着一种感激之情,忠于自己。

他用这种识人术识别、选用人才,有成功之处,选拔了到了他自己所需要的人才,且为他夺权、固权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这种识别选拔人才的方式过于落后,难免错失良才。他在识才方面还有一个很大偏见,那就是被他相中了的,只要此人对他忠心耿耿,长久不变,他就会信任、重用到底,不管你是否有政绩。例如陈诚在解放战争时期,他指挥东北的战役,遭到惨重失败。蒋介石不怎么追究,而是把他安排到台湾任职,看似降了职,实际上蒋介石把经营后退之路的重任委托给了他。

四、给自己选墓地

中国封建社会的帝王,生前极端奢侈,死后也要奢葬,而且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选择自己的墓地。蒋介石虽自己标榜革命,然在继封建帝王之衣钵上,毫不逊色。1946年,蒋介石以抗战英雄之态还都南京后,就开始着意选择自己的墓地了。他秘密请来了雪窦寺长老太虚,向太虚说明自己意图。当太虚听了蒋介石的意图后,便在金陵四周为其寻龙穴,寻来找去,选定了中山陵与明孝陵之间的一处宝地。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明孝陵位于六朝故都金陵的东郊紫金山南麓的梅花山北,梅花山因广植梅花而得名,因三国吴大帝孙权葬于此,故此山又名“孙陵岗”。明初,朱元璋营造陵寝时,有大臣向朱建议,要把孙权墓迁走。朱元璋没同意,说:“孙仲谋也是一条汉子,留下他吧!”

明孝陵建于1381年。陵墓全为巨砖筑成,下有石雕须弥座,宛如一座大城门楼。门前为石桥。24尊巨大石兽,8尊石雕翁仲排列两端。明太祖之墓为石块砌成的护墙所围,石墙高丈余。陵墓既有皇家陵寝的威武浑壮,又与山水景色融为一体,人若至此,有入仙境之感。尤使人感慨的,是陵寝的正南方梅花山的山尖,恰在陵寝中轴线的南极。而梅花山上为孙权墓。这个江东“碧眼儿”似乎为朱洪武看门了。整个陵墓不仅选址山明水秀,而且设计得含蓄蕴藏,匠心独运,藏而不露。本来,明孝陵的石兽应该是东西相对的,而当时为了避开梅花山,成为南北相对。其甬道蜿蜒曲折,好似千里行舟,湾头一转,又胜景在目。陵区依山而建,掩蔽自如,屏隔有度。游人见之,无不赞叹。

在明孝陵的东邻,为一代伟人孙中山先生的陵寝,民国元年(1912年)3月,孙先生为谋求南北和平统一,结束千年的封建帝制,毅然辞去了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职,让位于北洋渠魁袁世凯。袁下令黄兴改为南京留守。时孙先生谓左右侍从说:“吾今日为自由百姓了。”4月1日,先生同胡汉民、秘书、侍从等一起骑马出朝阳门打猎,到了明孝陵,转到半山寺,在紫金山中茅峰一高坡处休息。这地方为汇文学校美籍教授裴依理所办的“义农会”林场。时先生同胡汉民等人步行上山,行至高处,但见方山如屏,秦淮似带,近则崇岗翼抱,远则层峦后拥。又见其地西邻明孝陵,东毗灵谷寺。迎山带水,烟云缭绕,气象雄伟,地势绝佳,心甚爱之,遂谓胡汉民道:“当年明太祖选陵时,为何没看中此地?孝陵地势太低了,哪里比得上这里地势?”遂又笑谓左右道,“待吾他日辞世后,愿向国民乞一抔土以安置躯壳耳。”到了1925年,先生北上,不幸因肝疾而大行西去,先生在弥留之际,忆及猎时之语,犹以归葬紫金山为嘱。后经孙夫人宋庆龄女士及其子孙科先生和葬事委员会代表实地勘察乃定。陵墓由著名建筑师吕彦直设计,上海姚新记营造厂得标承包。开工不久,吕彦直不幸逝世,由范文照继任。陵墓气势恢弘、古朴壮观。

孙中山陵墓竣工后,树立墓志铭,这在当时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大家考虑再三,认为唯有与孙中山交谊密切,且国学功底极深的章太炎先生能胜任此事。章太炎自己也说:“论与中山先生交谊之密,互知之深,其墓志铭惟我能胜,亦只有我有资格写,我欲为中山先生作墓志。”孙中山治丧委员会也于1925年3月15日发出通函,正式邀请章太炎任追悼会筹备处干事,并撰写墓志。就这样,章太炎写下了古朴典雅、凝练审慎的《祭孙公文》。章太炎当仁不让撰写墓志铭也使蒋介石丧失了一次捞取政治资本的机会。因此,蒋介石对他忌恨在心,他以中山陵建筑总监的身份和党国代表的名义拒绝使用章太炎撰写的墓志铭。因此,中山陵建成之后,碑亭虽在,却没有墓志铭,不得已而将“天下为公”四字刻于亭中以代之。对此,章太炎愤怒地说:“蒋以个人好恶,竟宁使革命元勋之陵墓缺少碑铭,可憾也!”

             

在紫金山上灵谷寺后,还有谭延闿之墓。谭乃光绪年间进士,授翰林院编修。清政府预备立宪期间,谭被推为湖南谘议局议长。因其办事圆滑,极善中庸之道,人送外号“甘草”,慨甘草乃调和之药。谭凭其圆滑手段,在辛亥风云变幻的岁月里,无论北洋政府,还是孙中山大元帅府,以及蒋介石的南京政府,谭都居要职。后谭因脑溢血而死,民国二十年(公元1931年)9月4日,国民党政府为谭延闿举行国葬。其墓依山势高低而建成。墓前有龟背驮巨碑,碑后矗立着宽三楹的牌坊。宫殿式祭堂内供有谭延闿遗像,围廊四角置铜鹤、铜鹿各一对。墓茔前设石狮、华表和谭之子女所立铜鼎。并有一椭圆形水池,睡莲盛开时似香花供献。墓茔背倚巍峨钟山,山风过处,松涛簌簌,四周山泉流淙,鸟语啼幽。真是令人赞叹的风水宝地。

在梅花山,还有大汉奸汪精卫之墓。汪于1944年11月11日死于日本名古屋,其尸装在一楠木棺中,由汪生前专用的“海鹣”号飞机运抵南京。其墓位于孙中山先生一侧,设计也仿孙先生墓的图纸。造价约计5000万中储券,这在当时亦是一笔惊人的数字。坟墓的核心工程刚完,日寇就投降了,施工也停顿下来。在蒋介石还都南京之前,国民党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下令将汪坟迁掉。何的参谋长萧毅肃把任务交给了第七十四军和南京市市长马超俊。第七十四军工兵指挥官邱维达决定用炸药炸开。1946年1月21日,第七十四军第五十一师工兵营李营长,率兵丁以150公斤TNT烈性炸药炸开了汪墓内窖。揭开棺木,汪尸上覆盖青天白日旗,尸身着文官礼服——藏青色长袍与黑色马褂,头戴礼帽,腰佩大绶。汪的马褂口袋内有一张长约3寸白纸条,纸条上用毛笔写的“魂兮归来”四字。乃为汪夫人陈璧君从日本接运汪尸时所写。随即汪尸体被火化,汪墓处筑一小亭。梅花山南北两侧,还修了两条小路,添植各种花木,周围修饰一新,以迎蒋介石的到来。

话转回头,雪窦寺长老太虚法师奉蒋介石密旨,在紫金山山前山后看了一遍,最后选中了中山陵同孝陵之间的一处,这地方虽在紫金山的半山腰,然仍可瞰视南京全景。太虚法师看定后,蒋介石便把太虚法师让于密室,坐定之后,太虚拿出了所画之墓图。蒋介石说:“法师请明言。”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太虚说:“地理之秘诀,东汉时说形势,西汉时说星辰,今人只知说势,其次说星与形。盖以山川古今不改,吾人所见不同,发现山川之秘,如狐首青鸟。以形势查性情,以性情查生气,此为《葬经》之说。以地下山形,合上上星象,以人间庶物,伏山川变形,逐类推求,随形模样,皆格物以明理,参悟万山性情,总归一贯机窍……”太虚法师说了番《葬经》、《阴宅》的形势星辰之说后,便转入了正题。蒋介石虽然听得似懂非懂,可还听得很认真。太虚继续说道:“吾观梅花山,其龙穴在中山陵与明孝陵间,凡贵地,必有龙穴,选贵地必先选龙穴,龙短者多为山脚漏落,局又窒塞,决无大贵。《地理》书云:明朝不如暗拱,盖百里之来龙有百里之局势,千里之来龙有千里之局势,各随龙穴的力量,因有暗拱。紫金山梅花山峰环暗拱,从山重叠,三峰对中,两峰对空,乃坐下真龙之势。各山势大小远近相趁,虎踞龙盘,左辅右弼有天门地户,其前后天弧天角,谓之金吾执法。其天关地轴,拱卫紫垣。实在是个万里难寻的好穴处。”

蒋介石听了,大喜。太虚法师又说:“我今已说破天机,龙穴已动,公当在中山陵、孝陵间盖一亭,谓之‘正气亭’,可将龙镇住。待公万年之后于此安然,虽不能保蒋家江山万世,也使你蒋家福寿绵长。”

蒋介石听了更喜。数日后,蒋以寻览钟山名胜为由,扶杖登山,自紫霞洞西爬上层岗,远眺天阙,见太虚所示之处,山川之胜,林壑之美,他处无法相比。又见此处既高于明孝陵,又低于中山陵。东为紫霞洞,西为独龙岗宝球峰,下为“忠烈塔”——即国民革命军阵亡将士纪念塔,四周环境幽雅,悦人心目,遂令下属就岩下开石筑亭,名为以壮观瞻,实为按太虚所嘱。

时因抗战结束仅一载,国内经济甚为困难,中山陵陵园管理委员会拿不出修亭之款,后由美、英的一些华侨捐款,亭子方始动工。

亭子图纸由基泰工程公司设计,共绘制了3种式样。蒋介石要太虚法师选定。太虚选定了其中之一。此亭为方形,重檐飞角,顶覆琉璃瓦,画梁彩栋。式样选定之后,便动工修建。其亭以苏州花岗石为底座,钢筋混凝土结构,富丽庄严。是年秋,工程告竣。蒋介石看了,很是高兴,命名为“正气亭”,并亲笔题写亭名。这3个字用锱金阴刻于亭正面横眉上。两旁抱柱联亦为蒋介石亲笔所写。为蓝底、黄边、金字。联文为:“浩气远联忠烈塔;紫霞笼罩宝珠峰”。落款为:“蒋氏中正”。亭后砌有花岗石挡土墙,墙中央竖有碑刻,碑文是由孙科撰写的“正气亭记”。

             

五、给戴笠看风水

蒋介石于术数一途,历来有许多表现,如杨森到台湾后替他相中一块风水宝地,在台北恳丁公园,他也就在六处官邸之外加建,名为“七星伴月”。至于他最得力的“鹰犬”戴笠死时,他更是扮演了一次风水先生的角色,而且极其成功。

怪也就是怪在戴笠字雨农,1946年3月17日在南京附近江宁板桥镇戴山上的截雨沟中坠机,死于戴湖之内。

戴笠之死,全国上下拍手叫好,可是在于蒋介石,却痛心疾首,蒋介石亲自到了戴笠摔死的地方,并在戴山山脚一座不大的戴家庙中,对军统大特务们训话。

他要给戴笠找一块风水宝地,所以戴笠、戴局长、戴将军的灵柩,一直未安葬,停在灵谷寺。而毛人凤深知蒋介石熟悉术数,后来又专程研究过各种术数,卜卦算命看风术,样样颇通。

毛人凤接到了蒋介石特别警卫组的通知,说蒋委员长和蒋夫人要来看看戴笠的灵柩。毛人凤立即叫上沈醉、刘启瑞等一帮大特务,恭恭敬敬等候。

下午三时,一辆小汽车将蒋介石和宋美龄送到了灵谷寺忘公殿前。二人入殿后,步入灵堂,凝视着戴笠的照片,久久未说一个字。默哀了几乎十分钟,这才转对毛人凤,问:“准备安葬在什么地方?”

毛人凤赶紧答:“报告委座,尚未择妥,正在四处选择,请委座指示!”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蒋介石沉重地点点头,说:“好!我今天来看雨农的灵柩,就是准备给雨农找一个好的安葬之处。我们不是讲迷信,但总得风水好一些,不要让人看了笑话。中国嘛,还是中国,又不像欧美人一样,大家都送到一个地方去,称为公墓,谁也不来挑点毛病,说是鼻子不合适了,还是嘴巴不合适。中国人是讲术数的,不然就没有发达!”

毛人凤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连连说:“是,是,领袖英明,领袖英明,一定要给戴局长选一风水宝地。”

蒋介石又说:“不是真的风水宝地就怎么样,但不能让人说闲话,说我的心爱学生死了,安葬之处不合中国文化和传统,我的老脸也无光罗!”

毛人风口中的“是”是没有停过的。只是蒋介石柱着手杖往灵谷寺后山走去寻找风水宝地时,穿着高跟鞋的宋美龄在狭小崎岖的山道上根本就走不动。大致几十米之后,众人就陪宋美龄回来了。

蒋介石临上汽车,还交代毛人凤,他还要再来看看地形,替雨农找个好地方。

半个月后,蒋介石真的又来了。此回,他是一个人来的。

蒋委座一身短衣,一顶草帽,还带一副浅色的墨镜。在一千大特务的尾随之下,他柱着手杖一直走到了灵谷寺后山的山顶之上,左看看右看看。有时,他还用手卡住,比划一些什么。

跟随之人,谁也不知他在玩什么玄虚,无一人吭声,只默默跟着。

蒋介石也不管一帮侍卫和随从,径直从山顶又转到烈士公墓山头之上,仔细察看,接着,顺烈士公墓小道下山。

最后,蒋介石站在一个水塘边,对毛人凤说:“这是一块好地,风水不错,模样又好,前后左右,都有讲究,大是吉利。不过,一定要注意,安葬时务须取子午向。”

沈醉说:“听来他对这些很内行的样子。这位经常做礼拜,手不离圣经的虔诚***徒,原来是一个迷信风水的阴阳家。蒋介石选择好地点,定了方向之后,便叫毛人凤找人看看什么时候下葬最适宜,再告诉他—声,才擦着满头汗珠钻进汽车。毛人凤和许多军统特务,看到他对戴笠这样爱护,莫不为之感动。主仆之间的关系,由这点也可看出很不寻常。”

军统局在蒋介石卜定的风水宝地替戴笠营造坟墓,在下葬前一日,毛人凤郑重其事地请来沉醉,商议两件事:──是选择一个良辰吉日,二是如何加固坟墓。

风水宝地是蒋介右定的,吉日良辰是请术士定的,都没有什么异议。但是如何使作恶多端的军统大特务死后不被人鞭尸,也不容易。沈醉找到了陆根记营造厂老板陆根泉,商量出一个办法,用水泥搅拌上炭渣,灌进墓穴之中,使棺材(军统上海办事处主任李崇诗在上海购置的一具楠木棺材)与坟墓凝结为一体。这样一来,根本无法掘墓,就是用炸药来炸,也得数吨炸药。

             

六、草山改名的幕后

蒋介石兵败台湾后在台北市建府都,他的儿子蒋经国为父亲在离台北市外约13公里处傍水靠山修造了一幢蒋氏官砥,为了安慰蒋介石的心情修养为反攻大陆保护老蒋身体。一切就续后儿子经国把老蒋接到官砥,蒋介石到后第一就要看四周环境,这自然美景秀丽。

脱口说到:“山青水秀,好风水、好风水宝地”。

接着他问儿子蒋经国“这山叫什么山”?

蒋经国回道父亲:“这山名叫草山”。

老蒋听后不高兴好久没有作声,蒋经国问“怎么着父亲”?老蒋说:“我们父子己‘落草为寇’”,这是天意。老蒋心中忌晦这“草山贼名”改名现在“阳明山”。

1950年5月,蒋介石搬出草山行馆,住到了新建的、面积大得多的士林官邸,这里的地位就降格为避暑山庄。蒋介石每年端午节左右来此居住,到中秋节下山,行馆的名字也随之改为“夏季避暑行馆”,亦称“草山老官邸”或“后山官邸”。蒋介石去世后,这里门庭冷落,日渐荒芜,几被弃置。

七、晚年的闹剧

蒋介石认为黑色是最不吉利的一种颜色,所以士林官邸内外,几乎看不到任何黑色的装饰。可有一次,官邸的裁缝师傅却犯了他的大忌。官邸人员在蒋介石的书房装了一台电视,但他办公、卧榻时,荧光屏的反光影响他的视线。官邸的专职裁缝师傅拿来了一块黑色的布幔铺在电视屏幕上,蒋介石回来一看,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吼道:“真是莫名其妙,谁叫你们搞块黑布来?还不赶快拿走!”

让蒋介石心惊的“风水说” 蒋介石与风水

1969年9月16日,蒋介石与宋美龄乘车兜风发生车祸后,蒋介石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生性迷信的蒋介石连忙让人给看风水。“大仙”指出,蒋的病是蒋介石办公的地方——“总统府”造成的。1966、1967年左右,当时的“总统府”有关单位出于美化的目的,在“总统府”前方的左右两侧,请水泥工设了两只彩色喷泉。这两个喷泉的底座是水泥制的,颜色是白色,做好之后,夜晚把喷泉打开,五彩的水花,美丽炫目。可到了白天,有人却私下议论,说“总统府”的那两个喷泉,活像是两根白蜡烛,“总统府”整个远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座坟墓。这个说法甚嚣尘上,不久,有关方面就把那两座白色底座的喷泉移走了。

有些是穿凿附会的说法:国民党中央党部在“总统府”正对面,其左右两侧刚好有“信义”和“仁爱”两条大马路经过,从“总统府”的方向往中央党部看,只见“信义”、“仁爱”两条马路上车水马龙,从中央党部的两旁飞驰而过。有人说,难怪国民党无法再统一中国,因为连中央党部旁边都分叉为两条路线。可事关交通流畅,所以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

当年,蒋介石喜欢去阳明山中兴宾馆,即目前所谓的“阳明书屋”。在这座宾馆落成前后,就发生了造成宋美龄和蒋介石身体严重后遗症的阳明山车祸。蒋介石搬进中兴宾馆后,身体每况愈下,于是有人就绘声绘色地说,这完全是中兴宾馆风水出问题造成的。因为,在中兴宾馆的正对面,居然是胡宗南的坟墓。阳宅和阴宅正面相向,是诸事不宜的起因。

现在台北市新生北路高架桥北端尽头,是贯通圆山山麓的隧道。隧道挖通的同时,蒋介石竟然心脏病发作,此事被官邸的工作人员传为蒋介石的“龙心”被挖走了。这个传闻,令大家谈起风水无不色变。

当然,这些茶余饭后的风水说法不足信,可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之交,的确是蒋介石夫妇运气最背的时期。

就在风水说闹得沸沸扬扬之时,又发生了一件让蒋家上下心惊胆战的事。1972年是台湾的“大选”之年,年届86岁高龄的蒋介石自感时日无多,“传子”之念愈加迫切,因此,他竭力想利用连任“总统”的机会,将手中的大权让渡给自己的儿子蒋经国。3月21日,在“国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上,蒋介石以1308票的高票额当选为“中国民国第五任总统”。5月20日,台湾举行连任“总统”蒋介石宣誓就职典礼。如同以往蒋介石历次就职和重大节日一样,这天全台湾岛放假一天,举“国”欢庆,各大媒体率先进行了炒作,电台和电视台将做现场直播。上午10时许,蒋介石和“副总统”严家淦走到“总统府”阳台上,接受前来参加祝贺的20万人群的欢呼。身着礼服,胸佩勋章,斜披勋带的蒋介石一手扶着阳台的栏杆,一手举起来缓缓地向通过“总统府”广场的三军受阅部队、游行队伍招手致意。

就在就职典礼顺利进行之际,大煞风景的事情出现了,每一位坐在家里收看当天现场直播的台湾观众都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在“总统”接受欢呼的画面转到“副总统”的特写境头时,荧屏的下端居然出现了当时台湾流行的一部电视剧中的一句对白字幕:“大哥不好了……”,这就好像是“副总统”严家淦在诅咒蒋介石,好在蒋介石当时没有看电视,不然的话,非得气昏不可。

事发之后,民众议论纷纷,不祥之兆缠绕在人们的心头。政界元老们更是惶惶惊惊,他们联想到清朝末代小皇帝溥仪登基,在皇帝宝座上哭闹不止,而摄政王载沣在一旁哄他不哭时随口说的那句不吉利的话:“快了!快了!快完了!”蒋介石的儿孙等人更认为这是有人在故意让蒋家触霉头,于是,经蒋经国默许,蒋孝武带着情治人员组成调查组到台湾电视公司调查。经过一番折腾后,调查组发现这完全是一起过失事故,由于电台副控制室的值班人员一时疏忽造成的,事情到此只得作罢。但蒋家上下却相信,“大哥不好了……”的偶然事件是不祥的“天意”。